乾深

“我的星星啊。”



没有雷点,也没有什么和我讲话的时候需要注意的地方,称呼请随意>//<


暂时不写文了,取关随意

补档

      明天是和阿尔弗雷德见面的日子。

      准确地来说,是去机场给他接机的日子。

      伦敦的冬天对亚瑟来说太过于寒冷了,但至少屋子里还是很暖和的,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就怕冷,所以家里基本所有制暖器都开着,另一方面就是这个狭窄的空间似乎连冷空气都不愿意跻身其中,因为它本来就没什么空间,还堆满了陈旧的书籍,它们散发出纸张腐烂的酸味——亚瑟固执地认为那是所谓“时代的压缩的香味”。当夏天、冬天这种不得不开空调,就是室内空气不流通的时候,这种味道就比较张扬,可是亚瑟宁愿拿出他那减掉生活费之后仅剩的那么一点儿钱去买带着这种味道的旧书,也不愿意去买个廉价除味剂。对于别人来说的下水沟味道,对亚瑟来说是再好闻不过的味道。第一次阿尔弗雷德来的时候,他替他买了个口罩,但是对方拒绝了。“你喜欢的东西我没有理由拒绝。”他当时是这样说的,虽然亚瑟不怎么同意这个观点,但是那时候他的脸颊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亚瑟一边翻找着家里放着的围巾,一边想着今天晚饭吃什么,他自然是想要AA制解决所有问题,但是阿尔弗雷德不一样,他知道亚瑟天天写稿子挣来的钱全都贡献给了家里那堆旧书,剩下的生活费少的可怜,难得阿尔弗雷德有个请客的机会了,他说什么也要请亚瑟吃点好的。

       飞机是下午到,现在还有半小时,亚瑟往脖子上缠围巾,想掏出手机给阿尔弗雷德打电话 ,又想起他还在飞机上,只好收回手机去。想了想,又发了一条邮件,告诉他自己出门了。

      坐在公共汽车上的时候,亚瑟想,见到他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呢。你好?太俗气了。下午好?好像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可是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打招呼的方式呢?亚瑟晃了晃脑袋,自己为什么要思考这些事情,只要和平常一样不就好了吗,对,在机场的等候席上挥动手臂,阿尔弗雷德就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他,虽然亚瑟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弗雷德能够认得出来,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他不必做任何其他的事情,只需要这样做,阿尔弗雷德就能像以前一样找到并拥抱他,亲吻他的脸颊或是嘴唇,再或者额头。不论如何,对方总是他最温暖的避风港。

      ——那么,自己对于他来说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他放松了姿态,努力使自己睡着,但是到站的提醒又让他带着粘稠的睡意不得已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兜里揣着的手机和钥匙里,哪一件突然震动起来,他往右边的口袋摸去,来电显示上是阿尔弗雷德的名字,他一边下车一边按下接听键,对方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嗨,亚蒂,我下飞机了。”

      “我刚下公交车,现在快到机场门口了。”

       “我现在在拿行李,你坐在原来的那个位置,冲我挥挥手就可以了。”

       果然。

      对方的声音和以前一样温暖,充斥着青年独有的阳光开朗,足以让亚瑟忽略他已经是个社会人的事实。

      “好。”
      
      “嗯,那我过来啦,先挂了。”

      “再见。”

       那边已经传来嘟嘟声,像是铁丝围绕心脏,被拘束着的鼓点。

       曾经给他戴上戒指的人出现在视线中,这个时候,亚瑟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他不再向他挥动手臂,那个青年会不会也像以前那样向自己跑过来呢?他把手放在大腿上,眼神偷偷瞥向那个人,对方热切的眼神越过人群,和他对上目光,只是一秒钟的事情,他就在或动或静的人群中找到了他的爱人,亚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拥进怀中,感受他有力的心跳,不再被鼓点拘束着的心跳,带着热量,束缚了亚瑟的心脏,他就快哭出来,不过他忍住了,喉咙里的轻微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兽。

      接着就是熟悉的亲吻,落在脸颊和脖颈,最后在嘴唇上缠绵。抛却旁人的目光,就那样作为最普通的情侣一样热吻,手臂缠上脖颈,舌头的舔舐与交缠,最后后退一步,再次让冰冷的空气涌进嘴里,也让炙热的大脑降下温来。

      “怎么了?”

      阿尔弗雷德歪着脑袋把下巴搁在亚瑟的发旋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没什么。”

     亚瑟笑的像是遭遇了什么大好事,不过也确实如此,他略微低下脑袋,全盘接受对方甜蜜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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